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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,我才剛從喀什米爾回來,短短的兩個禮拜,盡是嚴酷的冬日。元旦前夕在斯里納加降下第一場銳雪,整個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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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,我才剛從喀什米爾回來,短短的兩個禮拜,盡是嚴酷的冬日。元旦前夕在斯里納加降下第一場銳雪,整個城市在一夕之間轉換了它的風貌。對我這個不曾在如此嚴冬生活過的異鄉人而言,雪是美麗的,但對於以觀光為收入的人家而言,寒冬幾乎是停滯,盡是等待。

我離開了,而人們的生活依舊不改它原先的樣貌,持續前進。

(圖: 在街上的這頭,我正開心地甩掉落在斗篷上片片的雪花,同時刻,在屋子的那頭正為船屋爺爺的離去而哭喊一片!

船屋人家在上個星期失去了備受尊崇的大家長--船屋爺爺,家族裡最後一位Holybaba----聖者。從他過世的那一刻,絡繹不絕的來客前來至上最深切的哀悼,家人在第四天為他舉行送別儀式,來至各地的親朋好友坐滿租來的兩艘大船,說著爺爺的過往事蹟,時而歡笑,時而哭泣。

船屋爸爸對我說:生命是短暫的,我們得接受上天的安排,但人在世,做好事就一定會得到好的回報,要謹記在心!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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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半輩子的時間大概都在想下半輩子要做甚麼,幸好我還是找到了。除了自己流浪,我也可以帶你去,因為這世界上,沒有什麼比旅行更能讓一個人了解自己。
Linnie,一個定居喀什米爾的台灣人,述說有關他鄉的故事。歡迎加入我愛喀什米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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